义道:“朕非杨坚,秀秀也不是独孤伽罗。”
邢岫烟转过头看他,他握住着她的手,忽说:“不过秀秀总要侍候得朕满意了才好。”
“……”
中途甩开陪玩的兄弟,西厂太监李德全也真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见到皇帝远远停下来,抱了人下马往一片有一人多高的草丛行去,就拦了人不要跟了。
邢岫烟不想做这么没有羞的事,但是他笑得邪气,说:“朕舒心了,秀秀才能顺心呐!”
邢岫烟理解为:想当皇后就得从他,死就死。
被他压倒在草丛上里,他热情地吻上来,她自也回应于他。
两人将要宽衣解带,她忽道:“荒郊野外,会不会有蛇,我怕蛇。”
徒元义笑道:“若是有蛇,朕早发现了,秀秀放心,咱们生儿子要紧。”
邢岫烟蹙眉,说:“要还怀不上呢?”
徒元义倒是有几分悟出他因为修习高深修真功夫的原因,很难令女人受孕,因为房事其时是泄精元的行为,而修真功夫的要义是保住精元,但他不会放弃。
“没有生不出孩子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夫妻。”徒元义俯在她上空。
邢岫烟:……
金色的阳光下,起伏的草原和远处的山峦和森林转成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