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臣虽然心情各异,却只能尊旨。
徒元义撑着开了御前会议,现身于人前,不管怎么样,稳了人心。
邢岫烟陪他回卧房副帐,令退左右。
邢岫烟才说:“圣人因何下那道令,回京后岂不是让御史弹核于我?”
一弹核,当皇后会不会有妨碍?
徒元义微微一笑说:“爱妃可以试试,你若可以令诸臣信服,以后朕就允你管工厂甚至别的事。”
邢岫烟一听,精神不禁一震,说:“真的?”
徒元义淡笑:“但是不能影响侍候朕,也不能影响生孩子。”
邢岫烟听他不正经,本能握起拳头,差点要捶过去,最终却想到他伤病着,又收了回去。
她坐在他身边,抱过他,说:“你要十几天才好,我要这么久见不到你了。”
徒元义道:“从前你在林家也未见你有这般想朕,你给你三妹写信,却也未先想给朕写。”
邢岫烟道:“我想你也许没有时间看。”
徒元义叹道:“只怕当时你心里朕就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你是不爱的。”
邢岫烟说:“我那是敬爱。爱情有时和年龄没有必然的关系,在我们那,二十几岁的还有嫁给七八十岁的。虽然也有人言,但日子如人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