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帐去密议。
令退左右,只留下萧侯等四人,萧侯才脸色怪异的禀报详情经过,待听到金世越令人找到的那三个人时,邢岫烟咯咯一笑,评价:“这位金二爷也是个妙人!任务目标完成得超出本宫的预期呀!”
萧侯说:“这还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他已经被夫人批了几遍了。
邢岫烟说:“此计虽毒了一点,但是对于阴谋算计我华夏社稷之小人,便以小人之法待之。就像道家武功与人打架一样,一阴一阳制敌,而对付国家的敌人也需一阴一阳才能降得住对方。”
邢岫烟单手负着,另一只手轻轻捏着悬在腰上的玉佩,脸上带着悠然笑意,显是颇为开怀。
欧阳磊说:“傍晚时分,蒙古准格尔部的人、边城知府的衙役、还有一些帮忙寻找的西宁郡王府侍卫、蒙古其它部落的人找着帖木儿王子,听说场面很是尴尬……”
岂止是尴尬,当时帖木儿的中衣已经碎成布条,他光着屁股满是伤痕、菊光流血,躺着草垛上,眼角的泪迹未干。
各方的小伙伴们冲进关帝庙时不禁惊呆了。都深深地将那一幕记在了脑海里。反正,准格尔部的蒙古人都觉得他们的王子极是令人羞耻。
欧阳磊不可尽数描述得当,但邢岫烟哪里会想象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