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晖见母后和邢岫烟眼底眉间的争锋,不禁五味陈杂,但他也不希望她们两人中任何一人不开心。
徒晖上前道:“母后,儿臣两个多月在外,未曾尽孝,您一切可好?”
杨皇后这才收起对邢岫烟的情绪,看着儿子微微一笑,说:“晖儿瘦了好些,在朔方可是吃苦了?”
徒晖道:“儿臣也不曾吃什么苦,倒是母后掌管后宫诸事劳累,还需保重凤体。”
徒显在一旁说:“皇后娘娘,大哥在围场被毒蛇咬伤了呢。”
杨皇后吓了一跳,扶住儿子的双臂摸了摸,说:“晖儿,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徒晖蹙眉看了徒显一眼,说:“母后,这是意外,儿臣已经好了,你莫要担心。”
杨皇后说:“以后那些危险的地方切莫再去了,你要是有个三……你让母后怎么办?”
徒晖笑道:“儿子都知道了,儿子会一切小心的。”
杨皇后慢下脚步与徒晖说话,别的妃嫔自然也慢下来,因为杨皇后位尊,没有妃嫔能走在她前面。
邢岫烟此时自然也不能乱了规矩,耽搁了一会儿。她承受众诸的目光时,又看见了静妃沈曼,但见她穿着一件青绸宫装,披着淡粉色的披风,几乎弱不胜衣,脸色也有些苍白,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