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女儿我还能生什么?我难道还会生出狸猫来?我就算生出狸猫来,也是你的种不好,不关我的事!”
敢说皇帝的种不好,徒元义用最大的性子来接受孕妇的正常反应,绝不动怒。
徒元义说:“好好,生什么都是我的种。”
邢岫烟说:“你的意思是我生了一场就没有功劳了?就是你的种有功劳?”
徒元义彻底跪了,所以是说什么都有错,对吗?
他只有拥了媳妇进怀里,心肝儿肉地叫,这一波孕妇的强烈情绪才渐渐过去。
邢岫烟依偎在他怀里,他身上的温度和男子的气息给她了安宁,渐止抽泣。
徒元义心想:这孩子来的真不容易,秀秀这种状态还要过七个月呀,可要辛苦朕了。孩子长大了,一定要孝顺朕,不然就打他屁股。谁说男人在生孩子上不辛苦了?朕绝对不同意这种说法。不过,谁让是自己媳妇生自己的孩子呢?
邢岫烟情绪过后,想起正事,说:“我看过周天福的卷宗和杨怀古的一些资料。虽然还不算切实的证据,却也有诸多可疑的地方。”
徒元义说:“这交给刑部和锦衣卫吧,秀秀不要多想了。”
邢岫烟说:“我也要动动脑筋,将来你女儿或儿子也聪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