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却尴尬得不知如何应这话。
邢岫烟又和她说些私秘女儿话,打听她喜欢的男子类型,和德公主长在深宫,哪里见识过男子,更不知哪种男人好。她倒是想要一个如皇兄一样的有情郎,但是也是人间难求的。
公主只得委婉地表示相信邢岫烟的眼光,其实邢岫烟自己也犯难了,本朝嫁公主可真是一项难活呀。
进士们很少是未婚的,便是少年高中的人,有大抱负的人并不喜欢娶公主的,娶公主代表着将来不能入阁。
她又去和徒元义商量,暗示让他给妹妹找相公,提醒他本届增开的恩科快要放榜了,有没有能娶公主的。
徒元义抱着女儿逗着,苦笑道:“秀秀总当朕是媒婆,你倒是找官媒去呀!”
邢岫烟说:“是谁的妹妹呀?你不管谁管呢?”
徒元义说:“这是皇后的事,哪里最后又推给朕的。”
邢岫烟道:“我不是在管吗?不过是让你参详一下,别选出个陈世美一样的人。”
徒元义呵呵,说:“寻一个不贪恋富贵的人哪那么容易?”
邢岫烟才发现,找一个不是为了攀龙附凤,又有些才华,不迷于酒色的男人真的很难。
邢岫烟看看某逗孩子中的奶爸,真心感叹:“七郎真的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