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
徒元义自信一笑,说:“这简单,朕下令民间商户不得举办便是。”
辛秀妍笑道:“民间不准做慈善,天下那么多事,就我们做得过来吗?而丰富百姓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好?自然是允许民间办,但是分为慈善和非慈善,财务皆要上报留档,受官府监督,非慈善的要征收重税。”
徒元义不禁蹙眉,说:“如此下去,为一个行业项目多出官员来,朝廷不是要有冗官之祸?”
辛秀妍道:“我不这么认为。随着生产力的发展,这个天下本来就会更加细化分工,更少的人种出更多的粮食,织出更多的布,原来的劳力就有富余了,那么创造一个新的行业和岗位是这个社会所必须的。况且,每年吏部候缺的进士不知有多少,并且读书人会越来越多,读书人都会想解脱出‘农民’这个苦差的行业。在他们改变科举当官的观念之前,朝廷还是要给他们希望的。”
徒元义忽然陷入了沉思,良久抬头看着她说:“秀秀有没有想过……著书,朕是说正经的学问的书,不是话本。”
辛秀妍道:“著书立说?我只怕也难有这等功力默出我那时代的著作来。”
徒元义说:“不是让你原原本本抄袭,以你所知为基础,以你所实践和史实为明证,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