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放下茶碗,淡淡道:“皇上,不是她。”
徒元义看向妻子,他是有一种恼羞成怒,自己的庶女谋害嫡女,这让他在妻子面前难以抬头。
邢岫烟说:“带那些人都上来吧。”
东厂太监又全将相关人等带上来,跪在大公主身边。
邢岫烟看着那叫小德子的太监,问道:“你说是大公主指使你的,你们是何时计划的?”
小德子道:“奴才是……”
邢岫烟道:“大公主受金册后就一直没有进过宫,那么是你出宫和她密谋的吗?”
徒元义这才冷静一点,自从最后一次他想教导大公主一回,那时她却如杨氏一样满心的怨毒,他恶心到了,金册她一个“安宁公主”后,让她无事不得进宫。
小德子强做镇定,说:“是大公主传信给奴才,奴才当初是栖凤宫的人。”
邢岫烟冷笑一声:“那你还是忠心得紧呀,杨氏死了这么多年,你还心念旧主。杨氏对你是有什么大恩典?大公主传信给你,那谁是传信人?”
徒欣看看小德子,说:“我怎么可能指使他?我也没有传过信给他。”
小德子说:“是秦尚宫。”
秦尚宫此时却脸色一白,忽道:“奴才没有!奴才真的只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