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菀莹当日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陈逸道:“你有事吗?”
谢菀莹点点头,说:“你穿上衣服,我在外头等你。”
……
“你要去升龙城?”陈逸讶然,“那边离前线很近的,万一出个意外,如何是好?”
谢菀莹道:“若有意外也是命,我会与萧家人一起去。”
“你我夫妻刚刚团聚,你这一走,至少又要一个月。”
“三年都没什么妨碍,一两个月又算什么?有张姨娘殷勤服侍你,我也放心。”
陈逸道:“你何苦如此,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从前一般过日子不也一样吗?”
“你告诉我,能一样吗?”
“你这么说是怨我还是怨母亲?”
谢菀莹深吸一口气,说:“我怨我自己,不怨任何人,当年我嫁给你,当是我欠了你。我虽是清白之身,当年也有二十二岁,过了花信之期。在后宫一年又一年,我早已失去了纯真的生活态度,我也并不是你期望的。我感谢你让我有过三年最幸福的日子,侍奉你母亲的三年当我是还那三年的。”
陈逸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谢菀莹道:“我从小事事不落于人,祖母也对我抱有很大的期望,那年选秀就选上了。不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