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忍下来。想起母亲的话,如今之计,还是早些生个孩子要紧。再过几年她是真的生不出来了,真像母亲说的要找丫鬟开脸,就算去母留子,她要养着贱人的孩子,她又如何甘心?
饭菜就摆上炕桌来,夫妻俩寂然饭毕,漱了口后,贾环去了书房。
沈曼见他如此冷淡,只有压抑恼恨,为了生儿子放下身段来。
她洗漱更衣后送了补汤去书房,这时贾环正在做些关于皇后所言之事的思考。
但见沈氏脱下帏帽,秀发轻挽,模仿着当年瘦马眉娘的风姿,贾环作为一个男人是明白的。
但是想起这些年两人之间的种种,他对她哪还有半分温情,只当作不知。
沈曼一翻伏低做小,身子往他轻挨,他还不为所动,觉得深受污辱。而贾环也只在此时有一□□为男人的尊严,沈氏再毒,她也有求他之时。
沈曼见他不理她,只提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恼就夺过桌上的稿纸扔了。
贾环怒道:“你要干什么?”
沈曼冷笑:“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有能耐了?”
“不可理喻。”
沈曼哼哼一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没有儿子,到时我就不得不让你纳妾了。”
贾环阴郁地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