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
“七郎,是不是该起了?要不要处理政务?”
徒元义笑着抚着她的头发,说:“我俩好不容易在一起,朕也难得懒床。”
邢岫烟俯在他上方,摸着他的脸,问道:“你守在北边一年,这里就没有下属给你送女人?”
徒元义笑道:“你南征这么久,有人给你送男人吗?”
邢岫烟失笑:“这天底下也得有人敢做这事呀!”给皇后送男宠,这是当皇上死了呢还是死了呢?
徒元义笑得胸腔震动,说:“所以呀,天底下也得有人敢给我送女人。真有人敢,东西厂太监就挡了。”
邢岫烟大笑,说:“不送好,圣上要保重龙体呀!”
徒元义听者有心,觉得有别的意思,一把搂着她压住,说:“朕龙体好着呢!”
邢岫烟攀着他的脖子,笑着说:“你那么敏感干什么?”
“是哪个妖精敏感?”他的手在她身子上抚着,低头去亲吻她。
骤雨急风来袭,男女打情骂俏和喘息声又隐隐传出来。
一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起床沐浴梳洗。
今天邢岫烟也没有穿男式衣袍,而是穿着狐皮袄子和华丽的红色云锦龙纹马面裙,还让宫娥梳了朝云近香髻。发髻上戴着九尾衔珠金凤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