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欢心,母后也不好冷脸了。
邢岫烟捧着花枝,叹道:“我早年偶遇一老翁,曾听他一席话,如醍醐灌顶。”
皇子们也是极聪明的,且他们也觉在妹妹面前抬不起头,只怕母后也是不满意的。
徒昶拱手问道:“儿臣恭请母后教诲。”
邢岫烟微微一笑,说:“人们一说‘天下兴亡’,你们能想到什么?”
羽奴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他是一群学霸中的学渣,但这种话当然知道。
邢岫烟道:“‘匹夫’是指谁呢?”
徒昶道:“就是天下的儿郎们。”
徒圆圆说:“皇兄,你性别歧视!”
徒昶无奈改口:“是天下的儿郎……和女郎。”母后垂政可是父皇支持的,而父皇对他进行帝王教育时跟他也分析过母后为何能掌权的事,也让他多学学。
邢岫烟说:“就是天下人,对不对?”
孩子们称是,邢岫烟摇了摇头,说:“不对。”
徒圆圆问道:“母后,这有何不对?”
邢岫烟:“那位老翁说,如果天下兴亡是天下人的责任,其实就等于谁都没有责任。就像……你们要考皇家学院,如果每个应考的人分数都加十分,那么等于谁都没有加。天下兴亡是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