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而是要坚信,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徒旭似明白了,但又说:“可我不像母后这么有才华。”
邢岫烟笑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另一角度:我奋斗一辈子到达的目标终点,对你来说只是起点呀。所以说还是归结于‘这人世间从来不是公平的’,我和你之间的起点不公平,你和平民子弟的起点不公平,便是你哥哥和你之间的起点也有小小的不公平。”
徒旭不禁心头一跳,这种话从来没有人敢说出来,他已经是少年,懂很多事,明白从小到大的兄长,将来的路会和他不一样。
便是在尚书房、在皇家学院,师长们对皇兄的看重也是多于他的。现在便是父皇春秋正盛,大家也没有到从龙投机之时,可是那些老大人们见到皇兄展露优秀的品质,他们都会很欣慰,觉得大周后继有人。而他再努力,得到的关注却远远不如皇兄。
他知道他很不应该,但他也会嫉妒皇兄,常想为什么他比自己早生小半个时辰。
母后却明白他,他心底不禁一酸。
邢岫烟道:“这种起点的不公平,常会让你不知所措。宠辱不惊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对吗?”
徒旭说:“母后,儿臣知道错了。”
邢岫烟笑道:“这不算是错,乃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