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里, 露出修长的脖颈, 美得脆弱。
盛朗伸手将衣襟扣好, 卿卿一愣, 粗粝的手指划过肌肤带来阵阵酥麻, 忽然手脚并用地挣扎。
只可惜她的力气,对于盛朗而言就像是小猫挠痒,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
反倒是盛朗, 怕折了小猫的爪子,牢牢抓住卿卿的手,“别乱动。”
手被制住, 卿卿的脸色突然苍白, “——放、放开我。”
两人贴得很紧, 卿卿能感受到男人的气力,她压根无法挣脱。
陈年的记忆如潮水涌上心头, 如溺水的人淹没在恐惧中。
怀里的人放弃挣扎, 身子小幅度的微微颤抖。
盛朗察觉到卿卿的异样, 皱眉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卿卿没有回答他,紧紧闭上眼睛,嘴唇颤抖,“求求你,放开我——”
人生病的时候,脆弱得宛如沙堆成的城墙,风一吹就倒了。
盛朗松开抓着卿卿的手,卿卿如软柳倒在他怀里。
敞开的卧室房门被风吹动打在墙上发出闷响,他弯腰将人一把横抱起,卿卿身上的长外套从中间分开一道长长的叉。
像美人鱼吃了魔法药之后,从鱼尾分出一双细腿,脚背弯弯像月弓,小腿又细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