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朗在打开门的时候,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屋内只有小姑娘一个人,没有其他人。
在那短短的一刹那,他的心像坐过山车,从最底下升到最高点,再飞速降落下来。
心中起伏万千面上却不显,盛朗转身,面上笑意浅浅:“你忘了,酒店还是学校订的。”
卿卿恍然明白,当初订这个酒店确实是学校订的。这段时间,在外旅游的吃住玩一切学校统统报销。
一个问题解决了,另一个问题又来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
盛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亲了我,难道不要负责?”
卿卿想起她的初吻莫名其妙地没了,第二吻也稀里糊涂地没了,第三吻她不想又没了。
小腿打架地往后退,手一晃,不小心碰到了墙上的灯开关。
“啪嗒”一声,整个房间黑了。
黑暗里,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他从她的侧面接近,能闻到那股如空气压近的木质香环绕周身,呼出的湿气氤氲在耳畔。
“刚刚,我都听到了。”
她轰的一声,脸蛋上像是炸了的番茄汁,又红又热。
他的手别过她的发丝,鼻尖碰到了耳廓的软骨,她差点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