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或性感,却都不及她一分。
    看见脸就想亲的女人,他这辈子只遇到过一个。
    有些人真没有什么好特别的,也是一个鼻子两眼睛。
    要非得说她特别的地方,那就是除了她之外,他再也没有动心过。
    脑子里似乎又有了那人的身影。
    窦燃才将闭上眼睛,就好像身不由己身穿到了十八岁的那年秋天。
    又是接上回,他急匆匆地开着车到了国戏的校门外,感觉自己都要等到了地老天荒,终于看见了她粉色的身影。
    他很高兴地冲她招了招手,她却没有看见,和一个宿舍的蒋海语有说有笑,两个人手挽着手进了校门口的超市。
    他百无聊奈地踢着脚下的落叶,继续等。
    为什么不进去呢?他在心里问。
    你tm在梦里性子能不能快点?你tm倒是进去啊!
    脚一蹬,窦燃把自己急醒了。
    伸手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才凌晨三点。
    睡吧,不一定还能睡的着。
    不睡吧,离四点半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窦燃打开了床头灯,默默地点燃了一根烟。
    没抽,就看它静静地燃,一缕一缕的白烟里,他叹了口气,手机快捷键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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