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在夏玉堂“嘶”出声的前一刻,抬起头,认真地问他亲妈:“我后天就要比赛,你走了,谁陪我去呢?”
    “比什么赛?”周珍丽和夏玉堂对视一眼,又听糊涂了。
    夏晴多一捂脑门,生无可恋啊!
    真的,像夏野这种熊孩子,简直太恐怖了。为了达成目的,他不惜出卖自己。下的了血本,什么买卖做不成呢!
    窦宝好像也没他这么阴啊!
    夏晴多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和她爸她妈解释了夏野伟大的理想,试图让两位老思想者明白,不就是请几天的假嘛,根本无伤大雅。
    结果并不完美,倒成她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给自己挖了一个超级无敌大的巨坑。
    “比赛既然这么重要,你这个当妈的应该陪同啊!出去玩什么时间都可以,你往后推迟推迟嘛!比赛肯定比旅游重要。”
    夏玉堂一句话又把话题绕回了开始。
    也许是前一个小时耗尽了夏晴多所有的耐心。
    也许是其他挠心挠肺难以释怀的小情绪。
    夏晴多只觉胸腔里升上了一团那么那么大的无名火,一瞬间就爆了。
    她气愤地说:“我高中的时候,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也没有说服爸爸让我考电影学院。爸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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