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就没打算躲窦燃。
    但她讨厌被人威胁。
    不过,听她儿子这么一抱怨,夏晴多忽然意识到问题很严重,这样真的会影响到她的儿子。
    她累死累活地养了十几年都没养歪,要是烦歪了,她亏不亏啊!
    夏晴多恶狠狠地照着先前的号码拨了过去。
    手机响起的那一刻,窦燃一个激灵。
    他死死地盯着手机旁的那个诺基亚,提着心等待着它像上一次那样震动。
    他没法提前断定,因为他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夏晴多打来的。
    更加没法确定,上一次的时候,非智能手机是和他的手机在同一时间震动的,还是要晚上稍许。
    窦燃在心里默念了十个数,心里的失落已经越来越大了。
    紧跟着可能又要陷入焦虑和绝望当中。
    窦燃的焦虑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有的时候,也觉得他自己是不是有病了。
    知道吗?他宁愿自己是真的有病了。
    那这一切都可以推给病这个万能的借口。
    就像十八岁的夏晴多说她自己失了忆。
    非智能手机没有震动。
    窦燃的手机也不响了,他从癔症中醒来,抓起手机回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