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多给蒋海语打去了电话。
    “海语,你以前不知道我怀孕吗?”
    “什么跟什么啊?”蒋海语正给孩子换尿布,没想明白,一秒就转换了话题,“晴多啊,小荔枝的湿疹又犯了!你们家小野小的时候,长湿疹吗?”
    三秒钟过后,蒋海语:“哎呀,我又忘了你失忆。”
    “你买点紫草膏试试。”夏晴多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说了几句其他的,挂线。
    窦燃没有开车,很自然地往副驾上一坐。
    夏晴多发动了汽车,抿着嘴角,心里头浮躁。
    “接受不了是吗?”汽车拐上了大路后,窦燃问她。
    夏晴多仍旧抿着嘴,心里的感情复杂到不想和他说话。
    女人是不能做怨妇的。
    过去的十几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夏晴多都得这样劝说自己一下。
    她虽然比那些折磨自己又折磨别人的怨妇好太多了,但说一点都没有怨恨的心,肯定是假话。
    可现在有人告诉她怨错了,她……
    没有感想。
    再加上困扰了她多年的记忆障碍神奇地好了。
    夏晴多当真是哭笑不得。
    窦燃见她不说话,也就不扰她了。
    十八岁的夏晴多和眼前这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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