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手扶着,问温常世:“你听得懂吗?”
“你不妨试试。”温常世说。
喻霁不想回复邵英禄给他发的信息,温常世态度也不是太差,喻霁便去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又拿出了琴,试了几个音。
大提琴和小提琴不大相似,大提琴沉闷一些,高音也未必能有多轻松愉快,没有他人协奏,更显的无趣。
喻霁拉了一首天鹅,再拉一首d大调无词,两首都不长,他一抬眼,温常世已经睡着了。
天色暗了,窗下的感应灯亮起来了,喻霁看着靠着沙发背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的温常世,傻看了几秒,便很平静地把琴弓收起来了。他本来也没指望温常世能认真听。
皮质琴盒上有一块小小的刺绣标牌,是喻幼怡给他绣的。
喻幼怡是很浪漫主义的人,她拍摄婚礼视频,亲手修儿子姓名标牌的时候,应当不会去想,自己和家人以后会不会过得好。
喻霁半蹲着,把琴放进盒子,扣上一个金属扣,按扣碰在一起,轻轻一响,温常世又醒了。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来,看见喻霁的动作,愣了愣,问喻霁:“好了?”
“怕吵醒你,”喻霁冷淡地对温常世说,“就收起来了。”
温常世的表情很鲜有地带着些心虚,他对喻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