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跟温常世这么依赖地说话,理直气壮地要求温常世替他做事,像没了温常世不行一样。
何况喻霁也没抱过别人,他以前也不过是说。
温常世的记忆缺省了一大块,但他仍然笃定地认为这应当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完全有没头绪,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喻霁,什么再追问的念头都没有了,只希望不要再跟任何人这样说话。
如果喻霁只把全部软言好语给温常世一个人,温常世也会给他一切。
喻霁没在温常世房间留宿,他说自己很困,就回房睡觉去了。
温常世翻来覆去失眠许久,早上起来打开门,就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下楼一看,喻霁搞得厨房里鸡飞狗跳。
“你在干什么?”温常世走进去,又后退一步,问喻霁。
“我想,”喻霁用铲子把平底锅里的蛋翻了个面,“做早餐。”
放在不远处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短讯提示音。喻霁手忙脚乱地戳着鸡蛋,回头对温常世道:“帮我看一下。”
温常世拿起手机解了锁,看见短讯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且号码排序看上去像网络虚拟号,短讯上写:“邵先生 给喻老先生 加了‘药’。”
看了两遍,温常世眉毛拧了起来,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喻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