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常世,谁敢叫自己这么痛,他非得把这人开膛破肚碎尸万段五马分尸不可。
温常世就连做爱都没有五分钟以上的温柔可言,等喻霁稍放松了些,便强势地把喻霁抱了起来,顶在墙上摆弄他。
他吻住喻霁的嘴唇,吻到下巴和脖子,又再往下。粗硬的头发扎着喻霁被亲吮得泛红的皮肉,喻霁抬手刚碰了碰,手腕就被温常世按在了墙壁上。
“好痛。”喻霁跟温常世诉苦。
“哪里痛?”温常世边动了一动,边慢慢问喻霁。
“涨,太深了。”喻霁难受地说着,手攀住温常世的肩,环抱着温常世,见温常世站着不动了,就缓缓翘起臀,让温常世从他身体里滑了出来。
可是温常世一出去,喻霁又觉得空,他在温常世身上蹭了一会儿,忍不住贴着温常世说:“进来。”
很多时候做爱远比谈话简单。
只要由更主动的一方起头,从抚慰和引诱开始,再让本能支配身体。
高潮过后,喻霁失了片刻神,差一些睡着,被温常世抱着去洗了洗,又抱回床里,睡意反倒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