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分手了。”朱白露很快地说。
她话音刚落,门又被人敲响了,这回敲门是来送餐,喻霁让服务生把餐车推进来,把主食放在朱白露面前,被朱白露推远了一些:“我不想吃。”
“至于吗,”喻霁尝试安慰朱白露说,“别说气话。”
他没安慰人的经验,自己想温常世想得受不了时候,也不过是一个人坐在家里发发呆。看朱白露毫无反应,喻霁又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说完喻霁想起了,好像张韫之也对他说过前一句话。
温常世听见这句话脸黑了半天,喻霁哄到献身,才把他哄开心。谁料数月后,喻霁想献身还被退货。
“能找别人就好了。”朱白露没发现喻霁走神,她喝了几口热水,眼泪就又掉下来了。
她伤心极了,一个劲地哭,也不说话,静静抽噎着,大滴的眼泪掉在她裙子上,掉到杯子里,连喻霁都看得很伤心,只好陪朱白露干坐着。
朱白露哭了许久,才又开口,鼻音很重地问喻霁:“在一起压力太大算什么借口?”
“……”喻霁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朱白露,她接过去擦眼泪。
朱白露满脸都是泪水,纸巾很快浸透了,喻霁只好又抽了一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