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榕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傻丫头喽,快起来吧。”
我不明所以,将翠儿拉了起来。
“榕大伯,我爷爷跟我提过您,当时要不是您,他们降不住那家伙。”翠儿说道。
“以前的事儿,就不提了,你们今天来,是出事了吧。”榕树大伯慢吞吞说道,一字一顿,我都为他着急。
我和翠儿将遇到夜猫的事儿说了,榕树大伯哀叹一声,告诉我们五十年一个周期,今年确实是夜猫苏醒的一年。
“榕大伯,我前些日子被一个走尸人害死,如今是个鬼了,那走尸人也没了修为,不过叶子还活着,赶阴人一脉还在。”翠儿说着。
我吃惊地看着她,她刚才说,赶阴人一脉还在,她咋知道的,不对,她咋知道我是赶阴人?我不是啊。
“翠儿,我不是什么赶阴人。”我立刻解释,本质上抵触和那样一个臭名昭著的阴阳组织扯上关系。
“你奶奶是赶阴人,你的本事都是跟她学的,你咋就不是了?”翠儿反问道。
“我奶奶是赶阴人?我怎么不知道。”
我突然发现,今儿我可能会重新认识我的身世。
榕树的枝叶摇摇欲坠,仿佛一个年迈的老人。
“原来叶子还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