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儿子的房间收拾了一下,让我先住下,因为也不是很晚,贝婶就回了她家客厅织毛衣,想着过年儿子回来了,就给他穿。
我见贝婶是一个人,她家墙上的照片,里面是有她和儿子,我猜测,贝婶男人大约是死了或者走了。
看着贝婶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椅子上织毛衣,我突然有点羡慕起她儿子来,无论他走到哪儿,家里都有妈妈在等着他,记挂着他。
我告诉璞晟自己出去陪贝婶歇一会儿,让他自个在屋里待会,璞晟点了点头。
“贝婶。”我给贝婶倒了杯水,给她端过去。
“叶子,甭客气,你是客人,反倒照顾起我来了,来婶这边坐着歇会。”
“哎。”
贝婶手很快,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织着毛衣。
“叶子,你识字不。”贝婶突然开口问道。
虽然我学历不高,但是字还是认识的。
“认识,婶,啥事呀。”我好奇地问道。
“我那会去办事处拿了一封信,信就是牙子寄给我的,原本我想明天找先生给我念念,但是想着你应该识字,不如你帮我把信拆开,给我念念吧。”贝婶说着,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到桌子上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
难怪回来的时候,我一直见贝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