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问一句:“丽仪能否相告,那一日在皇极宫,为何曹进没能查出你有孕在身?难道他是受人指使,故意这么说的?”
“并不是。”徐丽仪笑的有些沉:“其实是我用银针刺穴,让他察觉不到我有喜脉。等其他的御医来之前,我再把那根针拔出来就是了。曹进是韦妃的人,我把责任推在他身上,也就是间接的把李芳仪滑胎的事嫁祸给韦妃。料想韦妃这次一定咽不下这口气。”
“嫁祸给韦妃?”腾芽一脸的狐疑:“难道说李芳仪的孩子不是韦妃害的吗?”
“似乎不是。”徐丽仪转了转眼珠,慢慢的说:“曹进看不出喜脉是我和世子商议的计策。目的就是要引出她为李芳仪施针的时候,很有可能在针上动手脚。然而实际的情况,是我的银针的确被人懂了手脚。只是皇上更愿意相信我的话,毫不犹豫就砍了曹进。庆幸的是,曹进身上也的确不清白。即便事后皇上让人再去查,也一定能查出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从而确保了我的安全。只是李芳仪的胎,到底是被什么人所害,我却当真是看不透了。她不过就是个才得宠的宫嫔,美貌,没什么家事。不过是比别人运气好一些。谁会和她有如此的仇恨,放眼后宫,还真是不容易找出来。”
腾芽看她愁眉不展的样子,不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