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陋习。她觉得他们的生死和她没有多少关系。
就好像凌夫人明知道坠马会很危险,找不到父皇,她就会成为人质,却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毫不留情的把她推下来。
就好像凌烨辰……
腾芽不想再去想了。她转过身接过婢子手里的绵巾,还温热着的绵巾,低着头仔细的为薛翀止血。
这一忙,就足足忙到了傍晚。薛翀身上的伤口处理好了,敷了药,腾芽又亲自在帐篷外的小炉子上熬了汤药,还特意叮嘱个内侍看着。
帐篷里面,虽然烤着银炭,可似乎根本就不暖和。腾芽看着瑟瑟发抖的薛翀,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又怕被子盖的太沉,会压得他浑身疼。只好掀起了帐篷的帘子,搬了一架屏风过来,挡着直直进门的风,却在床边多添了两个铜炉。
“三公主,外头有人求见。”侍卫站在屏风外面,小声的说。
“要见我?”腾芽不免奇怪,皱着眉头走了出去。“皇子妃,怎么又是你?”
“你答应会给我解药的,可是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子妃红着眼睛,委屈的不行。“我都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不明白。他虽然双目失明,再看不见东西了,可是却可以安心的陪在你身边。他离不开你了,只有你才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