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样手腕。可我不一样,对我而言,活着比较重要。”
不知道为什么,鹰眼竟然把这番话听进去了。
他忽然觉得,腾婕妤和宫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女子大为不同。可是若要他细细来说,究竟有什么不同,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述。
“你记住,这段时间,千万不可以练武。回去之后,我会给你开个方子,药必须按时吃。回头让人把你床上松软的铺盖都撤了,铺上单子,睡硬木板子的床最好。伤筋动骨,怎么也得一百来日吧。等我检查过彻底复原之后,才能恢复和从前一样的练武、高床软枕。”
“有这个必要么!”鹰眼撇嘴:“我又不是纸糊的。”
“反正我已经说了该怎么样,你爱听就听,不听就拉倒。”腾芽不以为意的说:“反正你还年轻,将来身子是好是坏,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只是到最后你后悔也罢了,可千万别来怪我当日没有提醒你。害你大半辈子这样的罪名,我可不承担。”
“属下不会的。”鹰眼撇嘴低头。
这时候,马蹄声又近了一些。鹰眼再度绷紧了弦。“有人来了。”
“别担心。”腾芽皱眉道:“这是裕王的人。”
“你怎么知道?”鹰眼有些不信。
“你细细听那马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