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儿的药,需要乳母喝下去,化作乳汁喂威儿的时候,她第一个喝完小炉子上熬的药汤。”
“那又怎么了?”腾玥不解。“这不是说明她心急着想要救威儿吗?”
“是啊,要这么说起来,的确是这么个意思。”腾芽笑的有些腼腆,却忽然挑眉看着太后。“可若是自己一想,小炉子上的药那么汤,还滚着呢。其余的乳母都是先找绢子亦或者是打湿了绵巾,才能把汤药倒出来,放在往里凉着。可是她居然徒手拿着带把的药罐,直接倒进碗里。还是很烫的时候,就能那么咽下去。这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乳母就能办到的吧?芽儿记得,那时候在自己身边伺候的静夜也有这样的本事,或许习武的人都不怕烫吧。”
此言一出,太后的脸色已经很是不好了。
裕王拧着眉头道:“确有其事。前些日子,我病着的时候,就见过徒手倒热药的那一幕。”
说完这话,他沉默的看着太后。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皇帝却不解了:“芽儿,你既然已经说了,就不如说个明明白白。”
“是,父皇。”腾芽颔首道:“女儿是说,经过皇祖母培育的婢子,个个都身手不凡。正因为有这样不凡的本事,芽儿才必须得防着她们。”
“芽儿,你这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