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优秀,提点那些粗婢和宫里的内侍也似模似样,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真的找仔细了吗?”溪夫人有些不信的问了颂丰一句。因为春晚告状的时候,连是哪间厢房也说清楚了,不可能这一转眼就什么都搜不到了!
“回夫人,奴才真的已经着人仔仔细细的搜查了。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颂丰也是一脸为难的样子。
“罢了。”宛心登时就明白了什么,目光落在了腾芽脸上:“兴许是这个婢子说谎。”
“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并没有说谎,奴婢真的看见了……”春晚只觉得头顶着乌云,噩运似乎马上就要降临到她身上了。“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啊。”
“这件事情的确蹊跷。”左清清皱眉看着春晚,疑惑的问:“你既然看见了,为何不来禀告本宫,反而是跑去了皇后娘娘的碧波宫叨扰?且这么大的事情,本宫何以一点风吹草动都没听见?你说有男人和宫中的宫婢厮混,那男人是谁?宫婢又是谁?你在本宫这里伺候,难道连自己宫里的婢子都不认得吗?”
春晚涨红了脸,哽咽道:“左妃娘娘恕罪,奴婢知道您在静心安胎,所以这样的事情奴婢不敢对您说。至于那男人和那婢子……他们连衣裳都没有穿,奴婢实在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