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母亲留在府中伺候。”
说到这里,赵翎兒禁不住又是一声叹息:“那时候母亲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父亲也才三十出头。父亲仁孝至极,每日下朝,都要去祖母房里陪伴侍奉,母亲又精通茶艺,一来二去,两人便日久生情,有了翎兒。可是谁知道,祖母就在翎兒出生没几日故去了……溪府的夫人,以及那些姨娘们,辱骂母亲为溪府生了个灾星,又请道士入府为祖母祈福消灾。人自然是他们请来的,说了她们希望听到的话,于是翎兒和母亲就被赶出了溪府。”
腾芽听着是觉得挺心酸的,但说来话长,也不必说的这么仔细吧。她可没兴趣知道溪思淼那些风流账,以及每个府中都会出现的拈酸吃醋,勾心斗角的事。
她看着赵翎兒拭去了眼角的泪,正在想怎么开口让她别这么啰嗦。
就听见赵翎兒娓娓开口,接着道:“在翎兒七岁的时候,父亲也曾经接翎兒回去过溪府一回。没想到就是那一回,还惹出了一些事端。从那以后,母亲就带着翎兒离开了皇城,这一走,便是没有再回来过。翎兒和母亲去了鲜钦。”
“鲜钦?”腾芽有些意外。“一个弱女子,带着个孩子,居然去了那么远?”
“是。”赵翎兒连忙点头:“这也正是母亲让翎兒敬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