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惠妃娘娘改日再来。”
“哼。”左清清冷笑了一下:“你倒是极有趣的人。一时去讨好腾妃,告诉腾妃内务府的计谋。一时又指控皇后,说你腹中的孩子,是皇后谋害。怎的,这时候腾妃才刚刚落难,你就这么心急火燎的重新去讨皇后的好吗?依本宫看,这宫里的墙头草都不及你会随风摆,当真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雪花气的连都白了。然而毛凝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温和的朝左清清一笑,语气柔和的说:“臣妾没有这个本事,当日的事情,提醒腾妃是臣妾好心为之。误会了皇后娘娘,是臣妾莽撞无能的缘故。好在皇后娘娘宽宏大量,没有追究臣妾的罪责,所以臣妾才会更加勤力的想要侍奉好娘娘,以抵偿臣妾的愧疚之心。至于左惠妃娘娘说的墙头草,臣妾明白娘娘的意思,但却是不是娘娘所想。且,臣妾卑微,更不可能左右皇后娘娘的心思。既然是皇后娘娘不愿意见左惠妃娘娘,那臣妾也别无他法,只能斗胆请左惠妃娘娘改日再来。”
“颂丰呢?”左清清懒得和她这样的人多费唇舌,索性问了一句。
颂丰急忙从宫里出来,拱手道:“奴才在。”
“去通传一声,本宫要为皇后侍疾。”左清清微微扬起下颌,目光里透着对毛贵人的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