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两手空空回来?”杨嫔疑惑的问:“莫不是内务局连越冬的棉门帘子都没有准备足够吧?那总归少了谁宫里的,也不能呢怠慢腾妃娘娘啊!”
仍然没有做声,冰玉想着怎么开口才能让这事情听上去不那么伤人。她耷拉着脑袋,眼里一片凄凉,叫人看着也觉得不对劲。
“怎么了这是?”腾芽关心道:“不是内务局的人给你脸色瞧了?”
“他们敢!”杨嫔气鼓鼓的说:“不过是让丁贵仪打理几日,怎的?那帮奴才都要上天了?说到底眼下这宫里最金贵的便是娘娘您了,他们就算是皇后的人,也不该如此不知深浅。”
听着公主和杨嫔的说话,冰玉觉得心口更沉了,双膝一软,整个人就跪了下去。“公主、杨嫔娘娘……左惠妃娘娘去了。”
“什么?”腾芽顿时一惊,手里的茶盏猝不及防的掉在地上,摔的粉碎。热茶汤溅湿了她的裙摆。
“什么时候的事情?”杨嫔也不免意外。
“奴婢去内务局的路上,遇见了大理寺的人,他们过来禀告皇后娘娘这件事。说是早晨去送粥的时候,发现左惠妃娘娘已经凉了。”冰玉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大理寺的人还说,惠妃娘娘极有可能是畏罪自裁,案子恐怕也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