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是让我舒心。”腾芽浸泡在热水里,只觉得周身舒畅。
“主子。”隔着门小河子并不敢走进来。
冰玉走到门边,奇怪的不行:“什么事情你非得现在来通传?公主正在泡药浴,难道你不知道吗?”
“奴才并非存心叨扰,只是颂昌公公过来了,说是有位贵客,想见娘娘一面。”小河子为难的说:“听说人已经在宫外了。”
“是什么人?”冰玉疑惑的不行。
“颂昌没说。”小河子压低嗓音道:“可是奴才看他样子,似乎是难以开口。”
“不管是谁,让娘娘安心泡完药浴再说。”柳抚不悦的说:“这药浴要按时泡,还得泡的够时辰,否则娘娘身子的虚亏治不好,容易落下病根。”
“你都听见了吧?”冰玉隔着门问小河子。
“听见了。”小河子点头应下。
“那就这么去回颂昌。”冰玉饶是叹了口气:“公主才满坐蓐期,刚刚行了册封礼,这些人就按耐不住开始找事情。只怕之后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顺利。”
腾芽一直没有做声,尽情的享受着药浴带来的舒适。在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明白一个道理,非常简单。该享受的时候享受,该用力的时候用力,心只要能放下就别悬着,因为难受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