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会听完,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该找个地方填填肚子了。
颜生对这儿很熟,不需看地图,带着姜子安找了家餐厅吃饭。
“这里的奶油蘑菇汤和松露都特别棒。”她笑着介绍。
姜子安尝了一点,轻轻点头:“确实很出色。”
摄像师吃干面包,打电话诉苦:“我能再点个汤吗导演,只吃面包太干了。”
“先是剧场票,又是法国大餐,”导演心疼的捂着钱包:“你怎么这么能败家!”
“我不是我没有!”摄像师也很委屈:“我就是个打工的,他们去哪儿我去哪儿!”
“他们怎么过的这么潇洒!听音乐会,吃法国大餐,不知道自己快没钱了吗?”导演妒恨交加:“我都没这么干过呢!”
摄像师声音哽咽:“……导演!”
“你叫个汤吧,”导演磨着牙,既安慰对方,也安慰自己:“马上他们就穷了,再等等……”
摄像师“嗯”了声,眼泪汪汪的挂了电话。
……
正是午后,太阳温暖而和煦,两人出了餐厅,挽着手散步消食。
姜子安跟颜生相处了不到一天,却觉得自己大脑退化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也不奇怪——身边有个能将一切包办好的人,谁都会大脑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