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倒是没什么伤亡,就是工地办公室给砸了,里面就一个人,说是大河地产的独生子,那不就是孙河嘛,你说那孙河,八百年不去工地的大少爷,怎么偏偏那天就去了工地呢?见了鬼似的,所有工程师都去工地了,办公室就他一个人在,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颜巧巧说的口沫横飞,激动的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近在眼前的活神仙了。
张兮身边多了聒噪的声音,冥想冥不成了,干脆回客厅,她这些天都住在颜巧巧家,颜巧巧把她妈生前住的屋子收拾出来给张兮住下。
见张兮一副少见多怪的神情,颜巧巧仍然难以平静下来,跟在张兮身后,从客厅到厨房,再从厨房出来,一路跟随,一路聒噪:
“这事儿是不是你早算出来了?孙家是不是就因为迁了那坟才出事儿的?那么大的工地塌陷,楼盘倒了,得多大损失,还有孙河,是不是连命都保不住。报道说,一直在icu里观察,到今天都没出来呢。”
张兮不想理她,把空碗筷放到饭桌上,颜巧巧终于回过神:“你拿碗筷干什么?粥还没好呢。”
张兮指了指大门,就什么都没说,坐到颜巧巧刚才坐的地方,浏览起新闻来。新闻照片里,工地一片狼藉,大河地产的金字招牌在一片废墟里躺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