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眭正有顿时恼怒起来,也不继续跟她客气:“女孩子怎么就不是一条命了,伟大的领袖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说这话是想被抓去批斗吗?”
一听说要批斗,王婆子的气焰明显低了不少,不过她怎么也虚活了几十年,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还是没有忘,当即眼珠一转,换了招式。
之间那王婆子一拍大腿,往地上一坐,三两息的功夫,就瘪着嘴哭闹了起来:“这家里粮食本来就不够吃,再养活一个赔钱货,那我们全家都得去喝西北风。”
不管看过、经历过多少次,对于这种蛮不讲理的人,眭正有都是一副膈应厌恶的样子:“你这是强词夺理,这么大的小孩只吃奶,哪里用吃什么粮食。”
王婆子立即反驳:“你以为产妇下奶不用吃粮食吗?”
眭正有怎么也是一个大男人,在这种公共场合,对于这些妇女的私密之事,他还是羞于开口辩驳的。
见歪缠父亲不好开口,眭然当即走了出去:“你这老虔婆,自己亲孙女都下得去手,简直枉变为人来世间走一遭。”
“呸。”见是眭然,王婆子当即冲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吊高眼围,一脸刻薄的开口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队长家的娇贵闺女呀,你倒是不枉来世上走一遭,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