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然只中途醒来过一次, 吃了点东西, 喝了两口水之后,她又一头扎到枕头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眭然听到她床位上铺的客人踩着架子爬了下来, 她心里想醒来看看, 但是实在提不起力气。
直到到站了之后, 乘务员过来叫人, 眭然才悠悠转醒。
火车上的乘客都已经下车了,火车上的工作人员正在一节节的打扫车厢,眭然强打起精神,提起箱子就要下车。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乘务员由不放心的问:“这位同志,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需不需要帮忙”
眭然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谢谢你了。”
谢绝了乘务员的好意之后,眭然拎着箱子慢慢走出了车站。
此时正是清早,车站门口挤满了做生意的小贩,卖早点的、特产的,更有记在路旁卖土特产的。
眭然只觉得浑身难受,抬手招了一辆人力三轮车。
司机下车帮眭然把皮箱抬上去了之后,她坐上去报了个地址:“西街二十三号。”
司机虽然有心想要跟顾客闲聊两句,但是这位长得很好看的女同志一上车就闭上了眼睛,他也没好开口说什么,到地方之后他停下了车。
停车的同时,眭然睁开了眼睛,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