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给她一定的清醒感。
其实贺川正经说话的时候,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他声线适合好几种嗓音,对下属时候的严厉,对自己时候的打趣,都是不同的声调。
而现在,也是不一样的。
易晨曦艰难的点了点头,她总觉得自己要是答应了贺川过去,就可能...大概...不会有机会回来了。
她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楚,易晨曦对贺川的抵抗力,现在就只有百分之十,甚至可能百分之十都没有了。
贺川嗤笑声,动了动嘴问:“那让人一直监听你?洗澡睡觉吃饭上厕所?”说到最后,贺川故意压低嗓音,附在她耳畔吹了口气,轻声说:“一举一动?”
一举一动
易晨曦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一切,被认识,或者是不知名不认识的人,还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监听,就觉得难受。
她咬咬牙,悲愤的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贺川看着她笑,伸出修长的的手指,捏了下她红着的脸,顺手拍了拍她脑袋,压了下她竖起来的几根发丝,哂笑提醒:“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去的,不用做出这种表情给我看。”
“什么表情?”她一脸迷茫。
贺川瞅着她,说出的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