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叹了口气。
欧阳若走过来向队长汇报说,昨天晚上她一直守在医院,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昨天晚上,她一直坐在310病房外面的长条凳上,没有离开过。
昨晚12点左右,她看见杨金良搀扶着管香菊上厕所,厕所就在病房里。过了一阵,大约凌晨1点的时候,她又到病房里转了一圈儿,这时病房里所有的人,包括杨金良在内,都已经睡熟。她还特地看了看管香菊,她当时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后来因为感觉有点儿冷,欧阳若让护士给自己拿了一个被子,她就裹着被子在凳子上一直坐到天亮。
虽然中间有一段时间她感觉特别困,但因为队长的命令像一根弦一样紧绷在她脑海里,所以她的头脑一直是清醒的,并没有睡着,如果有人进出病房,她一定会知道。但是从昨天夜里12点,至今天早上发现管香菊死亡,这中间除了杨金良出去买早餐,就再也没有人进出过病房。
时间再往前推,从昨晚管香菊苏醒至半夜12点之间,只有护士进出过病房四次,其中有两次是给管菊香派药,一次是她的吊瓶打完后护士给她拔针,还有一次是护士给同病房的另一位病人量体温。
龙毅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盯着她问:“你确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