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身西装坐在车后座上,和哈皮一起在某个宴会场地的门口了。
    托尼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装:“well,你越来越熟练了,哈皮。”
    前排的哈皮扭过头来,面无表情:“你就没觉得我在给你换衣服这件事上熟练的令人心疼吗?”
    托尼说:“为什么要心疼?我又不是不给你钱。”
    哈皮:“……”默默转回身,他又开始嘀咕自己修改了百八十遍但一次都没出现在过托尼眼前的辞职报告。
    后座的托尼习惯性的从西服的上衣口袋里掏墨镜——手指掠过胸前时,一种奇异的违和感突入他的大脑,不过他并没有立即抓住。
    “今天的宴会也很无聊,你不会等我太久的。”托尼戴好墨镜说。
    哈皮从后视镜瞥他:“谁说我会等你?”
    托尼决定看在往日情面上不拆穿哈皮的口是心非,他推门下车,接着就见哈皮方向盘一打利落的开出他视线范围。
    “???”
    无论托尼多么不敢置信,他还是得戴好墨镜假装自己结束宴会之后,司机还在门口等着自己那样从容的走近宴会场地。
    这样的名流聚会一般都有极强的安保,也有较为严格的请帖核验——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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