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又往酒吧里看了看跟调酒师站在一块的傅沉,欲言又止了一番,然后也不管他,扭头拦了辆的士便离开了。
站在酒吧里的傅沉绕开一地的碎玻璃,走到台吧自己开了瓶洋酒,那调酒师也拿了个杯子过来。
“那主持人是那天在这砸你的那个吧,怎么?还砸到心坎上去了?”
傅沉横了他一眼,“闭嘴吧你。”
调酒师无所谓地耸耸肩,“闭嘴可以,回头我把这里的损失算清楚了把账单寄给你。”
傅沉没吱声,举起杯子示意他喝酒。
那调酒师笑笑,“今天托你的福了,还能早点下班。”
两人到离开酒吧的时候也喝了不少,傅沉心里晕呼呼的,但面上一点也不显,走路步子还是稳的。
“知道你能喝但不知道你这么能喝,改天一定要比比。”
两人在酒吧门口分道扬镳。
元宵晚会一直持续到凌晨十二点半,陈西在她爸那里呆到十点半左右就跑了。
她从小就不是那细致体贴的个性,装也装不来。
再说,陈媛跟她妈在,她现在看这两人怎么看怎么别扭,还不如早点走。
陈媛给她倒的茶她总觉得里面有毒,她妈给她削的水果她也没法下嘴,陈西感叹自己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