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挣扎不动,不服气地哼,“我又不像你到处找女人,凭什么浸猪笼?”
傅沉将人甩到床上,然后压上去,“罪名当然是榨干一家之主。”
良久,卧室里的确传来了几声叫爸爸的声音,不过……肯定不是傅沉叫的。
“谁跪下?”
“我跪我跪。”
“谁叫爸爸?”
“我叫我叫。”
“谁是爸爸?”
“你是你是,傅大爷,你是爸爸。我错了,你慢点,轻点啊……”
至于她等的电话,则在客厅里响了一晚上。
陈西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居然神清气爽,她悲剧又别扭地想,她可能真的是上隐了。
当然,这事绝对不能让傅沉知道。
她捡起扔在沙发上的手机,看到里面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大部份是刘露的,还有陈远的。
陈西先给刘露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刘露的大嗓门就从手机里传出。
“陈西,我去你大爷的,老娘昨天晚上为了你的事问了一圈的人,可是冒着被方台打成间碟的危险,你居然不接老娘电话?你干什么去了啊。”
陈西吱吱唔唔,“我昨天太困了,很早就睡了,手机放在客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