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
“你找死!”
陈西也觉得自己挺找死的,一个长吻之后,空气变得稀落起来,感观的上快感与刺激,夺去她的思考能力。
唯一剩下的,她还能想起一首歌:浮浮沉沉……
刘露说,当男人身心都得到满足之后会比较好说话。
陈西不知道傅沉的心有没有得到满足,但起码他的心应该得到满足了。
尽管困倦,但她还是努力撑着眼皮,没有忘记自己牺牲色相的目的。
“傅大爷,您看……我录个节目也不容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把小刘子放出来可好?他要是哪得罪你了,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可好?”
陈西躺在床上,傅大爷则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里,本来放在客厅的笔记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进来,他右手边的床头柜上还放着杯酒,冰块在里面冒着欢快的泡泡。
要搁以前,陈西绝不能忍受这些东西出现在她的卧室,但现在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潜移默化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再录一期节目不就好了?”
陈西想哭。
“不行啊,大爷,我们之前开会特别讨论了,节目以后能不能做请商业嘉宾就看这期节目效果了。我在会上特别牛叉哄哄地跟人吹了牛皮,还被人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