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度又提升了一些,虽然这不符合他读的每一本心理方面的书籍上描述的症状与逻辑。
但事实好像的确是这样。
而且,观察陈西自己都不自知的别扭的样子,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陈西不说话,傅沉也不说话,她偷偷地瞄了他一眼,“所以演戏的事你答应了吗?”
傅沉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陈西欢呼一声,扑到傅沉身上亲了他一口。
傅沉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跟洗水发的香味,陈西趴在他身上闻着,不愿意起来。
“怎么?要长我身上了?”
虽然陈西被傅沉着实吓的不轻,但今天的事都出乎意料地顺利,陈西心情莫名其妙地好。
她咯咯咯地直笑,跟傅沉开起了玩笑。
“你知道吗?刘露说要跟我做睡过同一个男人的好姐妹,你说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勾搭她了?”
傅沉心说,只有你才会到处随便勾搭别人。
他十分巧妙地问,“哦?那你是怎么回她的?”
陈西道:“我还回答她?我直接给了她一记铁砂掌,要不是她认输认的快,我的暴寸梨花针就要使出来了。”
傅沉道:“怎么,你们就这点情谊?”
陈西自他身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