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周末,陈西被折腾得太狠,一副萎靡的样子。
傅沉气定神闲地边穿衣服边讽刺她,“看来你那韭菜白吃了。”
陈西吡吡牙从床上爬起。
“都说相爱的两个人晚上要有晚安吻,早上要有早安吻,你怎么没有?”
傅沉一脸嫌恶的样子,“我们相爱吗?”
陈西恨不得气绝身亡,“你为什么总是搞错重点?”
傅沉回头,“所以你刚刚的那句话的重点是?”
陈西一想,似乎是她搞错了重点,她扒了扒自己的头发,“我的错,我神经了。”
早饭过后,两人上了陈西的车往傅沉父母那里去,后备箱里放着之前买的要送给傅沉父母的东西。
陈西对着车里的化妆镜左看看右瞧瞧,妆发是都没什么问题,不过她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有股酒味。
“我怎么觉得身上酒味还是很重?”
“你的感觉什么时候对过?”
陈西又闻了闻,为了安心,摸出瓶香水喷了喷。
喷完香水陈西又道:“香水味是不是太重了?”
傅沉给了个余光给她,“我要是说是,你是不是会立刻下车把自己关在厕所里几个小时熏一熏?”
陈西才不理他,开了窗散了会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