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傅沉才问,:“陈叔,您身体还受得住吗?”
陈远摆摆手,眉头皱得死死的,他大喘着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陈西……她是什么时候知道陈媛跟高原……”
陈远觉得那句话都说不出口,陈西那样一个单纯的人,她怎么可能能坦然接受这样的事情。
傅沉道:“在婚礼的第二天。”
傅沉所说的婚礼是指陈西与高原那场没有进行下去的婚礼。
陈远抹了把脸,感觉精神都萎靡了些。
“那个傻孩子,难怪我一说起高原的事,她就一副怪怪的表情,由着我怎么说她,她都不吭声。”
傅沉看着陈远,良久之后才说,“陈叔,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看您自责的,我只是觉得这些事情您应该要知情。陈媛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但陈媛早已经不是您记忆中的陈媛了。”
陈远烟隐有些犯了,他从口袋里把烟摸出来,点烟的手有些抖。
陈媛为了什么而做那样的事,陈远只要仔细一想就能明白过来。
正是因为明白过来,他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现在也顾不得在傅沉面前失态,他咬着牙狠狠地在桌上拍了一掌,发出巨大的一声。
在candy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