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礼才不管,“你爸就跟更年期似的,生气比吃饭还勤,我才懒得哄他,今天难得高兴,大家都喝点。”
虽然是说大家都喝点,但陈西跟李女士的杯子却是略过没往里倒的。
陈匪昨天才宿醉,这会看到酒就头疼,“爸,我还是学生呢。”
陈礼给他满上,“学什么生,陪你姐夫喝两杯。”
给傅沉倒酒的时候,陈礼倒十足的客气,“傅沉啊,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我们家不兴灌酒那套。”
陈匪无语,怎么这都能区别对待呢?
等他们酒过三巡,陈西也吃的差不多了,她见傅沉光顾着跟陈礼喝酒,特别是丁磊那家伙,坏心眼地一直在怂恿陈礼让傅沉喝酒,傅沉都没怎么吃东西。
陈西皱着眉可心疼了,夹了几筷子菜塞进傅沉的嘴里,见他吃下去了眉头才松了些。
丁磊不乐意了,“陈西,我们都喝着呢,怎么不见你给我们夹夹菜啊。”
丁磊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陈西就忍不住瞪他。
大概是酒上了头,丁磊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怎么对长辈这个态度?”
陈西嗤之以鼻,“你是谁长辈呢?”
陈礼道:“说我呢说我呢,我是长辈。”
哪知丁磊竟从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