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行看了陈西一眼,淡淡地问了句,“累吗?”
陈西肯定地点点头,但脸上的笑却仍是大大的,“累啊,但也十分开心,这种别样的体验可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在他们前面走着的闻科闻言回头,悄悄对陈西竖了个大拇指。
闻科一开始接这个节目是受人之托,他还以为陈西这种没有什么经验的,应该会比较难带,现在看来也还算是机灵。
起码很懂什么是说话的艺术。
陈西对闻科吐了吐舌头,然后立即就后悔了,也不知道跟拍的摄影机有没有拍到。
几个人到了现在只能称做泥巴田的水稻田,与之前割水稻时的恹恹之色,瞿向阳这会已经完全活了过来。
他还在水稻田里来了几个大跳,不过最后一个大跳没有成功,泥巴与地心引力一起把他拖了回去,瞿向阳重重地摔回泥田,众人放声大笑。
与城市的钢琴与水泥的结构不同,在这空旷的地方,人好像也变得空旷起来,放声大笑不过是一件自然而然地就做了的事情。
陈西觉得傅沉也应该来这种地方改造改造,免得他越来越狭隘。
说是游戏,其实就是个无聊的疯跑比赛,输了的人的惩罚是晚饭后洗后。
因为是在泥巴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