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反剪在她的身后,拿着领带系了个花式扣。
傅沉漂亮地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站起身,神清气爽地拍拍手,“好了,你老实呆着吧。”
傅沉披上大衣去院子里看陈远剪树枝去了,陈西倒在沙发里目瞪口呆地看着傅沉潇洒的背影,有点不确定地想,她被家暴了吗?
别墅的院子里种了不少植物,傅沉走到院子,陈远正站在院角的一棵南天竺面前洋洋自得。
见傅沉走过开,他开口说:“你看这果子,红通通的,多喜庆,就跟家里有喜事似的。”
果子的确是结的喜庆,但跟喜事也不沾边。
傅沉早知道陈西那不着调的个性多半是随陈远的,但他也万万没想到,催婚能催到这份上的,比陈西找的那些理由还牵强。
傅沉说:“是要比旁边的果子喜庆些。”
南天竺边上种的是棵紫薇,也挂着果子,不过跟南天竺红通通的像有生命力的果子一比,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陈远碰了个软钉子,动动唇想说点什么,但催婚的好机会被傅沉给打断了,再提就奇怪了,让他不禁有点生闷气。
陈远余光瞄到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陈西时,有点牵怒,“你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陈西这会十分确定,她爸大